第10章 上來，我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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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有想法？”隋時遇表情怪異，擔心她語出驚人讓系統想出更多折磨他們的設定，他撐在頭頂用來擋雨的衣服不動聲色的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。
傾瀉的雨絲瞬間浸潤肩頭，曲漣漪：“？？？”
“涼意能讓人理智。”
不用明言，曲漣漪都能看懂他神色中的腹誹，“這次真不是。”
下一刻她又被好好的護在衣服下，行為現實的讓人啼笑皆非。
曲漣漪示意他看前面幾乎依偎在一起的身影，“既然是演戲，有些場景讓替身來也是正常操作，只要不露臉觀眾也看不出區別。”
隋時遇附和道，“沒錯，切個遠景，聚焦主要打在周圍的雨景上，著重渲染環境氛圍，如果覺得單調，那就把男女主的聲音收錄清楚，用音色做主導。”
為了不配合劇情，他們將後續安排的妥妥當當。
系統：“幹脆你們來當導演好了。”
曲漣漪：“樂意效勞，隋總覺得就地殺青怎麽樣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兩人相視一笑，難得宿敵之間生出這種難言的默契。
系統沒理會他們的白日做夢，默默窩在自己的小房間裏分析天氣衛星雷達，這場雨五分鐘後會慢慢變小，至多十分鐘雨停。
雨是這場戲的重要道具，少了它整個劇情都不連貫。
系統摸著自己安裝能源的心臟位置，奇怪，看到他們這麽排斥它竟然也有了放棄的想法，人類的情緒真可怕，它只是個機器人而已，模擬出人類的思維運轉它也跟著缺失了機械類生物處事該有的理智。
系統把原本開啟的擬人化模式處於半關閉狀態，語音則改為初時機械電音，“請宿主盡快完成任務，若因為宿主消極對待導致任務失敗，系統將自動接管宿主身體強制走劇情。”
冰冷淡漠的聲音一如最初，因為平時無障礙交流他們已然忘記系統的真實身份，實則從一開始他們便站在對立面。
習慣了溫柔的系統，它突然公事公辦怪讓人窩心的。
兩人沒了插科打諢的心思，回憶著剛才看過的劇情，曲漣漪道：“沒有收留流浪貓的片段，接下來是我不小心摔倒的劇情，待會要麻煩隋總了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
系統嚴肅臉：那句歌詞說的沒錯，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，它平時就是太寵著他們了，瞧瞧，這不是挺乖巧的在走劇情了。
走前隋時遇多看了一眼她系成死結的鞋帶，好好走路突然平地摔也很有技術難度。
曲漣漪跨過一個小水坑時，腳尖在水面上輕輕點了一下，像是突然要換落腳點，腳尖挪一下重心不穩，她立刻朝隋時遇身上倒去，“扶我。”
本就是堪可入懷的距離，她肩膀的重力才壓過來，隋時遇擡手把人接住。
“沒事吧。”
曲漣漪表情痛苦的按了下腳踝的位置，“嘶，好疼，好像扭到了。”
她演的太逼真，隋時遇被她帶的一同入戲，“你把腳放下來看還能不能走。”
曲漣漪小心的點了下地，又很快把腳擡起來，大半重量都依靠在隋時遇身上，“不行，太疼了。”
隋時遇往周圍看了看，指著不遠處乘涼的亭子，“腳傷可大可小，先去那邊歇歇，我幫你看一下傷勢。”
“好。”
她裝傷時隋時遇要攙她，遮雨的衣服自然要放下，才這一會的功夫，兩人的頭發被雨淋濕，潮濕黏膩的感覺有些難受，就連睫毛都沾染了細密的水珠，視線變得模糊。
才踉蹌著走了幾步，曲漣漪就直起身子，沒事人似的催促隋時遇走快些。
剛才還作出腳不沾地的慘狀，轉眼又活蹦亂跳，出戲快的堪比京劇變臉。
走到避雨的涼亭下，曲漣漪疼痛的表情重新回到臉上。
隋時遇在她身前蹲下，本想伸手撩一下她的褲腿擺個架勢，褲管濺上了星星點點的汙泥，他的手就沒落下來，拍了兩下空氣擔憂道，“腳踝這邊全是青紫，又腫的這麽高，恐怕筋骨也傷到了。”
曲漣漪看了一眼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襪子，佩服於他空口白牙的撒謊，“可是我想趕快回家，雨下的這麽大，我爸媽肯定很擔心。”
“上來，我背你。”
“啊，這不合適吧……外面還在下雨。”
“沒關系，送你回家更重要。”
隋時遇已經矮身做出背人的姿勢，曲漣漪看著他堅實的後背猶豫，總覺得這個姿勢過於親密了。
“怎麽，曲總擔心我背不動麽。”
曲漣漪沒說話，雙手按著他的肩膀，人小心的靠了過去，她雖然盡量將上半身撐起來，這般傾身壓過去某些接觸就難以避免。
背上傳來綿軟的重量時，隋時遇身子略僵，難怪她剛才沈默，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並肩甚至近乎把人攬在懷裏的感覺，他機械的抓住曲漣漪的小腿。
系統原本只是沈默的看著，這會突然雙眼泛起亮光，剛才他倆演的一板一眼，完全沒有青春萌動的青澀與羞怯，反而到了此刻，一種難以形容的氛圍油然而生。
隋時遇邁步時曲漣漪在他肩膀輕輕點了一下，“衣服。”
隋時遇往旁邊挪了兩步讓她撿起椅子上的衣服，曲漣漪幾乎是靠坐在他肩上，直到舉起衣服走入雨幕，他腰背略直，她過於避讓的姿勢讓她差點整個人摔下來。
“慢點！”隋時遇感覺到她後腰撤的太過幾乎摔落，連忙把人往上顛了顛，曲漣漪順著他的力道歪下來，因為雙手在抓衣服，上半身直楞楞的倒下來，整個人完全貼在他背上。
急促的呼吸吹拂到隋時遇的後頸，那一小塊皮膚立馬變紅，曲漣漪視線游移著看向別處，“咳，我應該不重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雨好像變小了。”曲漣漪怕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，她不停的想著話題，“那個……下過雨空氣清新多了。”
隋時遇不自然的動了下脖子，“曲總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別說話了。”兩人靠的太近，她整個人都貼在自己背上，說話時的氣息正好噴在自己脖子處，那種又熱又涼的氣息實在詭異。
曲漣漪用鼻音嗯了一聲。
雨還在滴答滴答的下，兩人沈默著往偏僻的地方走，系統一直用慈愛的眼神看著他們。
曲漣漪舉的手酸，地上的水坑再沒有蕩起漣漪，她微微擡頭，“雨好像停了，放我下來吧。”
“小七，可以結束了嗎？”
系統：“不錯，宿主這次的任務完成度很高，再接再厲。”
天邊掛起一道彩虹，映襯著幹凈的天空，美好的讓人暫時忘了所有不愉快。
隋時遇甩去衣服上的水珠說道，“我回教室一趟。”
“好，明天見。”曲漣漪等他的身影消失才順著之前的路往教室走。
系統：“既然你們都要回去，為什麽不一起？”
“因為不知道怎麽面對對方。”
系統猶豫著沒有把擬人狀態打開而是選擇直言問她，“為什麽？”
“我們上輩子是生意場上的敵人，開始是因為影視資源的競爭處於對立，某次因為兩家公司藝人在片場發生爭執，公關時互相給對方潑過臟水，又有營銷號渾水摸魚，事情鬧得有些大，雙方藝人的粉絲都做了些過分的事，牽扯到了各自的家人，原本可以一笑置之的緋聞成了不可調和的矛盾。”
“男女之事最覆雜，原本我們恨不得對方從眼前消失，但是剛才礙於劇情做了那麽親密的事，我們會覺得不好意思，無關喜歡，只是成年人面子上過不去，再處於同一片空氣裏，我們會更尷尬。”
系統：“你也說了是上輩子，現在你們重新來過，又同時跟我綁定，為什麽不能摒棄前嫌。”
“他算計我，我也坑過他，疙瘩就擺在那，哪有那麽容易解開。”
系統：“可是你們人類的書上說這世上沒有永恒的敵人，只有永恒的利益，為什麽不能合作。”
曲漣漪輕笑，“大概利益不夠動人。”
在明知無法跟系統抗爭後，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兩人坐下來商量合作應付系統，可惜他倆對彼此太排斥，除了無可退避的劇情下，他們還是不想跟對方有過多接觸。
就像系統說的利益不夠大吧，這種程度的劇情能敷衍就敷衍，兩人以遠離對方為主，也許將來的劇情狗血到涉及底線，他們才能心平氣和共商合作。
只是這話不能告訴系統，不然它分分鐘重新把劇本改的面目全非。
教室裏久等隋時遇未歸的談開有些急，“難道遇哥便秘了？”
“聽說腦震蕩犯病時人會暈，你說遇哥是不是在廁所暈倒了。”
“然後還掉坑裏了。”大青補上不太和諧的猜測。
閆日天嘖嘖兩聲，“行啊你們倆，都敢腹誹遇哥了，小心等他回來我打小報告，他現在看起來脾氣比以前好，實際上他是把心思隱藏了，擱網絡上的話來說就是白切黑。”
從後門進來的隋時遇剛好聽到，“誰白切黑。”
“遇哥，你可回來了，我們都想去撈你……呸，找你去了。”
“雨停了，走吧。”
“遇哥，咱們好久都沒有去網吧了。”談開有些手癢的摩挲手指，“考試也結束了，能不能去放松下？”
“行。”
閆日天怪誕的笑了兩聲，“遇哥，我跟你說個事。”
以為他要揭短，談開嚎了一聲去捂他的嘴，大青也身姿靈活的去按他，三個人跟小孩似的打鬧成一團。
曲漣漪等他們離開才進到教室，安如和趙昭正在座位上等她。
趙昭松了口氣，“你可算回來了，時間還早，我們逛街去唄。”
“好啊，去哪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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傾瀉的雨絲瞬間浸潤肩頭，曲漣漪：“？？？”
“涼意能讓人理智。”
不用明言，曲漣漪都能看懂他神色中的腹誹，“這次真不是。”
下一刻她又被好好的護在衣服下，行為現實的讓人啼笑皆非。
曲漣漪示意他看前面幾乎依偎在一起的身影，“既然是演戲，有些場景讓替身來也是正常操作，只要不露臉觀眾也看不出區別。”
隋時遇附和道，“沒錯，切個遠景，聚焦主要打在周圍的雨景上，著重渲染環境氛圍，如果覺得單調，那就把男女主的聲音收錄清楚，用音色做主導。”
為了不配合劇情，他們將後續安排的妥妥當當。
系統：“幹脆你們來當導演好了。”
曲漣漪：“樂意效勞，隋總覺得就地殺青怎麽樣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兩人相視一笑，難得宿敵之間生出這種難言的默契。
系統沒理會他們的白日做夢，默默窩在自己的小房間裏分析天氣衛星雷達，這場雨五分鐘後會慢慢變小，至多十分鐘雨停。
雨是這場戲的重要道具，少了它整個劇情都不連貫。
系統摸著自己安裝能源的心臟位置，奇怪，看到他們這麽排斥它竟然也有了放棄的想法，人類的情緒真可怕，它只是個機器人而已，模擬出人類的思維運轉它也跟著缺失了機械類生物處事該有的理智。
系統把原本開啟的擬人化模式處於半關閉狀態，語音則改為初時機械電音，“請宿主盡快完成任務，若因為宿主消極對待導致任務失敗，系統將自動接管宿主身體強制走劇情。”
冰冷淡漠的聲音一如最初，因為平時無障礙交流他們已然忘記系統的真實身份，實則從一開始他們便站在對立面。
習慣了溫柔的系統，它突然公事公辦怪讓人窩心的。
兩人沒了插科打諢的心思，回憶著剛才看過的劇情，曲漣漪道：“沒有收留流浪貓的片段，接下來是我不小心摔倒的劇情，待會要麻煩隋總了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
系統嚴肅臉：那句歌詞說的沒錯，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，它平時就是太寵著他們了，瞧瞧，這不是挺乖巧的在走劇情了。
走前隋時遇多看了一眼她系成死結的鞋帶，好好走路突然平地摔也很有技術難度。
曲漣漪跨過一個小水坑時，腳尖在水面上輕輕點了一下，像是突然要換落腳點，腳尖挪一下重心不穩，她立刻朝隋時遇身上倒去，“扶我。”
本就是堪可入懷的距離，她肩膀的重力才壓過來，隋時遇擡手把人接住。
“沒事吧。”
曲漣漪表情痛苦的按了下腳踝的位置，“嘶，好疼，好像扭到了。”
她演的太逼真，隋時遇被她帶的一同入戲，“你把腳放下來看還能不能走。”
曲漣漪小心的點了下地，又很快把腳擡起來，大半重量都依靠在隋時遇身上，“不行，太疼了。”
隋時遇往周圍看了看，指著不遠處乘涼的亭子，“腳傷可大可小，先去那邊歇歇，我幫你看一下傷勢。”
“好。”
她裝傷時隋時遇要攙她，遮雨的衣服自然要放下，才這一會的功夫，兩人的頭發被雨淋濕，潮濕黏膩的感覺有些難受，就連睫毛都沾染了細密的水珠，視線變得模糊。
才踉蹌著走了幾步，曲漣漪就直起身子，沒事人似的催促隋時遇走快些。
剛才還作出腳不沾地的慘狀，轉眼又活蹦亂跳，出戲快的堪比京劇變臉。
走到避雨的涼亭下，曲漣漪疼痛的表情重新回到臉上。
隋時遇在她身前蹲下，本想伸手撩一下她的褲腿擺個架勢，褲管濺上了星星點點的汙泥，他的手就沒落下來，拍了兩下空氣擔憂道，“腳踝這邊全是青紫，又腫的這麽高，恐怕筋骨也傷到了。”
曲漣漪看了一眼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襪子，佩服於他空口白牙的撒謊，“可是我想趕快回家，雨下的這麽大，我爸媽肯定很擔心。”
“上來，我背你。”
“啊，這不合適吧……外面還在下雨。”
“沒關系，送你回家更重要。”
隋時遇已經矮身做出背人的姿勢，曲漣漪看著他堅實的後背猶豫，總覺得這個姿勢過於親密了。
“怎麽，曲總擔心我背不動麽。”
曲漣漪沒說話，雙手按著他的肩膀，人小心的靠了過去，她雖然盡量將上半身撐起來，這般傾身壓過去某些接觸就難以避免。
背上傳來綿軟的重量時，隋時遇身子略僵，難怪她剛才沈默，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並肩甚至近乎把人攬在懷裏的感覺，他機械的抓住曲漣漪的小腿。
系統原本只是沈默的看著，這會突然雙眼泛起亮光，剛才他倆演的一板一眼，完全沒有青春萌動的青澀與羞怯，反而到了此刻，一種難以形容的氛圍油然而生。
隋時遇邁步時曲漣漪在他肩膀輕輕點了一下，“衣服。”
隋時遇往旁邊挪了兩步讓她撿起椅子上的衣服，曲漣漪幾乎是靠坐在他肩上，直到舉起衣服走入雨幕，他腰背略直，她過於避讓的姿勢讓她差點整個人摔下來。
“慢點！”隋時遇感覺到她後腰撤的太過幾乎摔落，連忙把人往上顛了顛，曲漣漪順著他的力道歪下來，因為雙手在抓衣服，上半身直楞楞的倒下來，整個人完全貼在他背上。
急促的呼吸吹拂到隋時遇的後頸，那一小塊皮膚立馬變紅，曲漣漪視線游移著看向別處，“咳，我應該不重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雨好像變小了。”曲漣漪怕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，她不停的想著話題，“那個……下過雨空氣清新多了。”
隋時遇不自然的動了下脖子，“曲總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別說話了。”兩人靠的太近，她整個人都貼在自己背上，說話時的氣息正好噴在自己脖子處，那種又熱又涼的氣息實在詭異。
曲漣漪用鼻音嗯了一聲。
雨還在滴答滴答的下，兩人沈默著往偏僻的地方走，系統一直用慈愛的眼神看著他們。
曲漣漪舉的手酸，地上的水坑再沒有蕩起漣漪，她微微擡頭，“雨好像停了，放我下來吧。”
“小七，可以結束了嗎？”
系統：“不錯，宿主這次的任務完成度很高，再接再厲。”
天邊掛起一道彩虹，映襯著幹凈的天空，美好的讓人暫時忘了所有不愉快。
隋時遇甩去衣服上的水珠說道，“我回教室一趟。”
“好，明天見。”曲漣漪等他的身影消失才順著之前的路往教室走。
系統：“既然你們都要回去，為什麽不一起？”
“因為不知道怎麽面對對方。”
系統猶豫著沒有把擬人狀態打開而是選擇直言問她，“為什麽？”
“我們上輩子是生意場上的敵人，開始是因為影視資源的競爭處於對立，某次因為兩家公司藝人在片場發生爭執，公關時互相給對方潑過臟水，又有營銷號渾水摸魚，事情鬧得有些大，雙方藝人的粉絲都做了些過分的事，牽扯到了各自的家人，原本可以一笑置之的緋聞成了不可調和的矛盾。”
“男女之事最覆雜，原本我們恨不得對方從眼前消失，但是剛才礙於劇情做了那麽親密的事，我們會覺得不好意思，無關喜歡，只是成年人面子上過不去，再處於同一片空氣裏，我們會更尷尬。”
系統：“你也說了是上輩子，現在你們重新來過，又同時跟我綁定，為什麽不能摒棄前嫌。”
“他算計我，我也坑過他，疙瘩就擺在那，哪有那麽容易解開。”
系統：“可是你們人類的書上說這世上沒有永恒的敵人，只有永恒的利益，為什麽不能合作。”
曲漣漪輕笑，“大概利益不夠動人。”
在明知無法跟系統抗爭後，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兩人坐下來商量合作應付系統，可惜他倆對彼此太排斥，除了無可退避的劇情下，他們還是不想跟對方有過多接觸。
就像系統說的利益不夠大吧，這種程度的劇情能敷衍就敷衍，兩人以遠離對方為主，也許將來的劇情狗血到涉及底線，他們才能心平氣和共商合作。
只是這話不能告訴系統，不然它分分鐘重新把劇本改的面目全非。
教室裏久等隋時遇未歸的談開有些急，“難道遇哥便秘了？”
“聽說腦震蕩犯病時人會暈，你說遇哥是不是在廁所暈倒了。”
“然後還掉坑裏了。”大青補上不太和諧的猜測。
閆日天嘖嘖兩聲，“行啊你們倆，都敢腹誹遇哥了，小心等他回來我打小報告，他現在看起來脾氣比以前好，實際上他是把心思隱藏了，擱網絡上的話來說就是白切黑。”
從後門進來的隋時遇剛好聽到，“誰白切黑。”
“遇哥，你可回來了，我們都想去撈你……呸，找你去了。”
“雨停了，走吧。”
“遇哥，咱們好久都沒有去網吧了。”談開有些手癢的摩挲手指，“考試也結束了，能不能去放松下？”
“行。”
閆日天怪誕的笑了兩聲，“遇哥，我跟你說個事。”
以為他要揭短，談開嚎了一聲去捂他的嘴，大青也身姿靈活的去按他，三個人跟小孩似的打鬧成一團。
曲漣漪等他們離開才進到教室，安如和趙昭正在座位上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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